Friday, February 26, 2010

Amazing chocolate orange


Frances 送我的chocolate orange,太神奇了,由紙盒(忘了拍下!!)到包裝到內裡橙味朱古力的製作都很認真。我一直在想象,提出要製造一個橙味朱古力造的橙的是個怎樣的人,提出企劃的是在個怎樣的會議,決定生產這朱古力橙的又是家怎樣的公司。

結果總覺得很像willy wonka。

橙皮紋啊。是橙皮紋啊。天啊。到底有多認真啊…


要是哪天,香港的土壤可以容納製作橙味朱古力造的橙的人就好了。

Monday, February 22, 2010

Riddle no. 1

Riddle no. 1

Riddle dropped by today, asking whether I would buy some more of his apples.
"No," I said, "Riddle the Apple Tree Owner."
"1 poisoned apple was all I needed to eliminate Snow White from my sight."
Then there came Snow White from behind Riddle's Apple-Loaded Car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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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ddle no. 1" 是Ms Donlon在中六頭幾課Use of English裡開的creative writing practice題目,就這幾個字,寫在白板上,沒有修English Literature的我們第一個反應都是「o下?!」。

一年後的今天考UE mock,在writing practice book裡找到這"Riddle no. 1"。在中七最後幾課Use of English我們課上到一半得懶懶閒地走到十步以內的天台裡走火警/拍照/跟Ms Donlon閒聊,她說我當初應該drop掉Biology而選修Eng Lit;那刻忽然覺得自己好勁,只是現在看她當年在這riddle下面寫"Good accuracy (but I'm confused by the content!)",就知道閒聊還是閒聊。

(把這放在崩壞新詩的組別下。崩壞新詩朗誦會是我和ena的一個不良組織,主要職能是給我們光明正大地亂寫扮詩字碎的理由,以及以朗誦會之名強逼對方面對/朗誦自己的字碎。會員就我們兩個,越崩壞越上癮。)

Thursday, February 18, 2010

我鐘意蛋糕,蛋糕唔鐘意我。

事件一。

話說我病了,在咳,可以選擇的零食就少了。未過年就病,到大年初一那天早上,忽然很想吃瑞士卷,街坊麵包店的瑞士卷,不是連鎖麵包店那種用膠袋包膠盒的蛋糕。可是那是大年初一,哪有街坊麵包店會開門呢。到年初二,還是未開門。年初三,當然還是未開門。可是我還是很想吃瑞士卷,街坊麵包店的瑞士卷。腦裡一直出現一塊塊切得工工整整的蛋糕,放在碟子上,旁邊是牛奶。然後想起瑪麗王后。

到年初四,開門了,終於。那是供應我家所有人的生日蛋糕的麵包店,麵包蛋糕抵食夾大件,而且用料(重點是生果)的份量和品質都很有良心。就去買一條瑞士卷回來慢慢吃吧!難得陳列出來的瑞士卷看起來都很壯健(?!),又不貴,又難得有咖啡口味,又難得我可以吃下去時不咳出來的是柔軟的食物。

我很麻煩地千挑萬選,選出了表面最平滑、卷得最工整的一條瑞士卷,充滿期待地走向友善的收銀大姐,腦裡又出現一塊塊切得工工整整的瑞士卷,放在碟子上,旁邊是牛奶,還有瑪麗王后。

旁邊的大姐問:瑞士卷要切嗎?

我想,你用麵包店的刀切會比我用生果刀切得漂亮吧?雖然我都切得整齊。於是我說好。

三秒後我就後悔了。因為她用切麵包的、手臂那麼長的刀,反手切下去。

結果。


瑪麗王后駕崩了。

瑞士卷如藥材海味,切開了,就算是被騙了也要不論價錢地把它買下來。回家的路上我像被巨石打中了頭一樣呆滯地走,曾經精致的蛋糕像屍體一樣躺在膠袋裡,回到家裡,一點食欲都沒有,只想罰自己抄三百次「我以後不會再讓麵包店的人幫我切瑞士卷」。

事件二。
今天跟ena到starbucks(扮)溫習,我還在咳,那裡的飲料沒什麼是我可以喝的,它又不賣蜜糖水。之前的瑞士卷事件,害我更想吃到精致的蛋糕:就吃starbucks的Crunchy Chiffon Cake吧!(其實就是切件的美心天使蛋糕吧…我是這樣懷疑的。中文名好像是脆蜜蛋糕)

蛋糕是從一個大蛋糕圈(Chiffon cake的模是中間有個洞的圓模)裡切出一塊,很厚的白色cream包著兩層的蛋糕,上面灑了脆糖,也就是金黃色的、Crunchy Chiffon Cake的靈魂(和可以賣$28一塊的原因…看上去豪華多了。)幫我準備蛋糕的女孩還幫我在碟邊用朱古力畫了圖案。有這樣精致的蛋糕,怎能溫習呢?

蛋糕吃到一半,一小塊脆蜜黏在喉嚨裡,不上不下。我咳。

然後我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到水都喝不下,脆蜜還黏在喉嚨裡,我再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到淚灑starbucks。

ena在對面看著,說這是咳還吃蛋糕的報應。

事件三。

那條瑞士卷,沒有咖啡味。過甜。到現在還未吃完。我還在咳。

Monday, February 15, 2010

新年流流,用紅筆吧!


Frances之前送了一堆muji彩色水筆給我,適逢考試要寫筆記,就開始喜歡用紅筆,作很有藝術細胞狀,在團拜時畫畫自娛,也娛賓。

左邊畫的是大哥(不是自家的那個)的懷錶,是長輩的遺物,我借來畫了一次,就好像擁有了那塊錶。之前在格仔鋪看見很多錶面寫著quartz的懷錶,幾十元送錶鍊,可是感覺總是不對。可能太新了吧。雖然我還是很想找到一塊合意的懷錶。

右邊是在自修室時亂畫的memo紙。沒原因的,我不抽煙,也沒有見過這樣的大叔。在memo紙上有過的無聊和不可理喻,當然不止於此。

磁石書簽是某年書展送的,張妙如畫的北鼻(baby!),最近失而復得。

(毫無意義地收結一篇毫無意義的blo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