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May 29, 2009

Tuesday, May 26, 2009

明報酒會後遺

首要後遺就是,錢花光了。阿母沒有想過要給我錢,我也沒有打算問,可是個多月的稿費一鋪清袋,還不能不說是有點那個。雖然花得很值就是啦。我的財政向來都很有問題就是了。
總算明白Pirates of the Caribbean裡,為什麼請女士出席聚會要送裙送首飾。
另一後遺就是,裙是要洗的,因為我不是有錢得可以裙子穿一次就丟掉,而且那晚下大雨了,不洗不行。
裙和外套的布料都得挑剔,連送去乾洗都不可以;結果我只得一步一驚心地手洗著一大片輕柔的黑布和一布袋的雞蛋殼,然後掛成鬼魅般的奇怪形狀待乾。
其實以這樣的溼度(昨晚是94%,算乾了),是不會乾的。而且對面天台有工程,會起塵。唉啊。煩死了。等溼度低一點、工程又完了,才再洗一次吧。
我"攝鏡"攝進明報裡去了。
(我的手真有那麼長??)

明報USB啟用了。用印著"明報"的USB打開叫做明報的檔案寫明報的稿,真是作狀得自己都受不了。可是,可是,可是,這個青色,好可愛!!
而且,原來USB內藏那本很精美很精美的紀念特刊的softcopy!!實在太強大了!!
最近常對著這隻USB和五月仔發花癡。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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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子的爆米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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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您討一個笑容
你給我兩個
一個皺眉
一個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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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艷光四射地
精神分裂。
250509

Thursday, May 21, 2009

明報五十周年酒會

這年度的所有grad din都未開始,可我已經有"變身"相post了。呵呵我又贏了(什麼跟什麼啊)
這就是我的珠片裙。曾經被我形容為"像雨點打在水漥裡"的裙(酒會完時,真的下大雨了。),很美妙地drape的外套,還有天曉得有多難走路的四吋高跟鞋,實在是要靚唔要命。但腿會顯得有一公里長喔。抵啦。
典型上妝後自拍。

我的左眼很討厭被化妝,輕輕一碰就流眼水;很感謝ena幫我這張沒什麼前途的臉化了亮麗的妝,還陪我一路買這買那一路期待了一整個月。只有她才可以對我有這麼多的耐性了吧,哈哈。

何韻詩。

和我。

對於我忘記除下眼鏡這件事,我在嘗試原諒自己。酒會的ballroom很大,人多得不得了,而且擺到明全場最o靚妹的單人匹馬的我(但有侍應向我offer了酒= =)擺到明是某種misfit:

對話一:
接待處附近的一位先生:請問你是…
我:我想問我要點樣…
先生:呃你係…o黎參加…明報o既聚會o既?
我:係啊咁我要點樣…
先生:(對接待處的小姐們說)呢位guest o黎o架…

對話二:
接待處的小姐一:請問有無卡片啊?
我:呃…無啊。
接待處的小姐一:呃咁請問你係…
我:呃我係作者。
接待處的小姐一:作者啊?(對接待處的小姐二)作者…
接待處的小姐二:(對我)無卡片啊?
我:…無。
接待處的小姐二:哦咁…請入去啦。

ballroom裡十個人有四個是政客(?!)或看起來像政客的大人,四個是"明星",一個是工作人員,一個是像我這種落單的人。人多得我和王菀之擦肩了,而任志剛就站在我前面大笑。世界上的某一個圈子就這樣在我面前展開了。

於是我在美麗的ballroom裡,心裡大叫"天哪請讓我看見一個我認識的人"和"啊啊啊給我何韻詩"近一小時之後,我後面來了一個何韻詩。

於是就勇敢地吸一口氣,上前請求合照。(感謝renee借我偉大的相機,真是太偉大了)在這種場合裡有我這種年紀的人還要是我這種粉絲,不可能吧。可是我還是出現了,哈哈。拍完了照又來了那種"我贏了"的感覺。呵呵呵。

然後來了一個born。born來的時候我literally抓住他的衣袖狂扯了好一陣子(完全忘記了自己身處於要很淑女的場合)一來是剛和何韻詩拍了照緊張得不得了,二來是,他是第一個主動來找我談話的而且又是我全場唯一一個認識的人。(我主動和別人談話的第一個對象就是何韻詩。你看我有多desperate。)

然後整個酒會就和born相依為命了。多謝你啊born,無左你我真係死得啦。you saved my life.

臨走的時候下了很大很大的雨,多得born幫我招到了的士才不致於回不了家,他實在是太gentlemen了,呵呵。

這是goodies bag吧。有一份明報,一本很精美很精美的紀念冊,還有美麗的4GB USB。我正需要USB呢。太美好了。全裝在很美好的環保袋裡,雖然都被雨打濕了。

明報實在是太好太強大了。這是我的感想。

Tuesday, May 19, 2009

驚世大預言


明天我要穿一條由肩頭到裙腳都釘滿珠片

muhahahahaha去發惡夢吧。

嘿嘿嘿。

Thursday, May 14, 2009

河伯娶妻嗎

昨晚不知怎的,竟想起河伯娶妻的故事來:一個一個年輕少女打扮成新娘的模樣,被壞心的巫婆推進河裡嫁給河伯,以求河水不來犯。後來巫婆被聰明的清官推進河裡找河伯了,大團圓結局。

然後,又想起自投羅網的旅鼠,還有黑社會,還有中國政府。

總之滿腦子都是很壞心的陰謀論。開始陸續有人要來「收o靚」,學會、團隊、小組、甚至政府的非政府組織(NGO),都來了,急不及待的要把我吞進他們的組織裡。

這不是我自己自戀發作自己把自己vitcimise了,那些卡片、襟章、小冊子都攤在那兒,總無法視而不見。而我亦不是那種無法「跟大佬」的人,說真的我愛死CTV了,明報對我好得過份,TY也是,對於以上,我是樂於忠心的。

只是,我還是極度討厭被誰一廂情願地收編:那天發現自己竟成了prefect,我回家後竟然哭了。不只一次。也不是說「當prefect真是爛得要命」,只是,我竟然這樣就被收編了,沒頭沒腦的,無能為力地被人「踢左入會」。那樣的反應激烈得像immune response,一粒細菌就使白血球派出千軍萬馬,沙塵滾滾的,踢死自己。

當prefect是很難,也有痛苦的時候,對於這工作我只能說我是很lukewarm;但我最討厭的是,把我硬生收編的方式,鮮血淋漓。

當然也有比這更硬性、更叫我求死不能的收編,可是既然已經逃出來了,也就算了吧。畢竟在團體裡生活而沒有被什麼人收編,是不可能的事;至於什麼歸屬感、向心力什麼的,什麼?哈,我要去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