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May 14, 2009

河伯娶妻嗎

昨晚不知怎的,竟想起河伯娶妻的故事來:一個一個年輕少女打扮成新娘的模樣,被壞心的巫婆推進河裡嫁給河伯,以求河水不來犯。後來巫婆被聰明的清官推進河裡找河伯了,大團圓結局。

然後,又想起自投羅網的旅鼠,還有黑社會,還有中國政府。

總之滿腦子都是很壞心的陰謀論。開始陸續有人要來「收o靚」,學會、團隊、小組、甚至政府的非政府組織(NGO),都來了,急不及待的要把我吞進他們的組織裡。

這不是我自己自戀發作自己把自己vitcimise了,那些卡片、襟章、小冊子都攤在那兒,總無法視而不見。而我亦不是那種無法「跟大佬」的人,說真的我愛死CTV了,明報對我好得過份,TY也是,對於以上,我是樂於忠心的。

只是,我還是極度討厭被誰一廂情願地收編:那天發現自己竟成了prefect,我回家後竟然哭了。不只一次。也不是說「當prefect真是爛得要命」,只是,我竟然這樣就被收編了,沒頭沒腦的,無能為力地被人「踢左入會」。那樣的反應激烈得像immune response,一粒細菌就使白血球派出千軍萬馬,沙塵滾滾的,踢死自己。

當prefect是很難,也有痛苦的時候,對於這工作我只能說我是很lukewarm;但我最討厭的是,把我硬生收編的方式,鮮血淋漓。

當然也有比這更硬性、更叫我求死不能的收編,可是既然已經逃出來了,也就算了吧。畢竟在團體裡生活而沒有被什麼人收編,是不可能的事;至於什麼歸屬感、向心力什麼的,什麼?哈,我要去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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