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考著一場教人疲累得不再感覺在考試的考試,每晚在瀕臨凍死的狀態下在床和書桌之間徘徊,結果溫到天一半地一半,仲要病一半唔病一半,考試又死請病假又死,想點。
房間裡的書本和雜物也是天一半地一半,早上起床一看,床邊的書本全像推銀機的錢幣般推到大半懸空,抱到上格床一看,咦,怎麼已經堆滿了更多的書本雜物。想點啊。
過去的聖誕節假期某程度上過得很充實﹙當然如果求學不是求分數的話這個「充實」才會成立﹚,延續在sixth form camp以後的自我反醒潮,好好地把自己過去的生命反醒一次。又因為各種突發事件,認清了許多有關自己的事實,也推翻了好幾個曾經以為堅貞的想法,重新建構起許多價值觀。
那幾個我曾經以為如自然定律般不可推翻的假設,原來全都是我一廂情願的想法。是的,是的。我早該明白。只是曾經如此安心地倚仗的價值觀全倒了,像是醒來才發現自己一直都在沙漠裡,而不是想像中的海邊,那樣的不安始終叫人痛心。最大的恐懼,就是自己一直如此堅信的,一下子在你面前塌方,然後你哭,可是什麼沒有用。
不過也算是時候要醒來了。淚始終會流乾,而劇痛還是會過去的。十七歲是一個多事的年齡,很可怕,但甜美。如果在這天我作的決定能在日後實現,那這段艱難的日子裡流的淚都沒有白費。
而經歷,從來都有意義。
(係啊係要咁多愁善感o架啦,你由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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