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先說在前頭:明報星期日生活改版了,我的小說應該會隔疏一點刊登…抱歉讓大家擔心了。)
才當上中七生兩個星期,我就不斷被各位師長提醒要小心身體,說每年都有幾個臨入試場病倒失手,人人溫書溫到一有空檔就睡,而且女生們一考完A Levels,當堂靚晒,意即我們考A Level時將會挨得自己好樣衰。
現在還有豬流感。
我以為這都是恐嚇,像是什麼會考沒廿五分別指望可以原校升中六(原來中六真的是honeymoon year...[泣]),為的是要我們努力備試。可是原來是真的,真有那麼恐怖:才開學兩天我就通頂了,雖然是為了趕回未做完的暑期功課;同學開始缺席,課室本來已經少人,現在就更冷清了。明明跟自己說好"書都唔溫就至少唔好上堂瞓",剛才也被迫投降了。
而且我再次明白自己的體能實在太差,做一分鐘sit-up腹痛三天,爬樓梯到頂樓課室後幾乎話都說不出來,而且我開始不斷被絆倒、撞瘀、割傷,身體好像被人虐打過,但其實我最多只是抹了幾扇窗、移動了一下傢俱。
真的是這麼恐怖。所以今年我要無所不用其極地讓自己過得很好,我要吃很多、睡很多,做很多運動…讀很多書…
好啦。做得到至算。
會考時我把自己吃胖了(真的),像企鵝,要儲足脂肪和能量才有力氣上戰場。而且我課室在神主位,已經百尺竿頭再進就從山頂滾下去海皮了。而支撐我生命的tuckshop在海角,我在天涯吶喊也無用,唯有自備糧草上陣去。
我的座位充滿了愛。
上星期五學校上演了大型歌舞劇A Midsummer Night's Dream,對我來說是個Midsummer's Nightmare。後台我的角落看起來好pro,可是連如Wall-E般的燈(ena的新款如Eve)也要自備;多貴的multi-cam器材最終也是要敗給malfunction的walkie-talkie。大處固然要花大錢,小處也要打點一下啊。
Nightmare的另一部份,就是我竟然幫人梳頭化妝。好啦雖然只是拿一下髮夾撥一下頭髮塗一下金粉,可是在我到處在dancers臉上灑金粉時我從頭到尾目睹了stage make-up可以恐怖到哪…我的Muji黑色水筆畫在main cast的臉上,真的可以洗得掉的吧…而且我的剪刀到底剪過什麼才還回來…
阿彌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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